噶哈巫於守城過新年 竹塹社人觀後的自我反思與學習
零一三九、噶哈巫於守城過年
從頭說起
那是大三的時候嗎?買到一張天空落水的女高音唱法的山歌CD,還有原住民的幾張錄音,特別印象是鄒族勇士封面,頭上插根長長鳥羽的照片。還有就是平埔族的哀傷的調子的CD。或許那時候,不叫做平埔族,印象是巴宰族。可是地點是在牛眠里,腦子裡還有這樣的印象。或許是陸續的這麼多年間,印證出來的,是牛眠里。而現在改稱為四庄番的噶哈巫族。
當然是神奇的是五年之後,自己才知道是他們的一員,都是所謂的熟番,而不算是從中國來的客家人。曾祖母與其他父親與祖父的戶口謄本上,明明白白寫著種族是熟番。那我當然也是囉。特別是這個錢姓,就繼承了這一切。
又當然,在1993年時,是不會去聯想到巴宰族,更不會知道還有葛哈巫。就是連道卡斯也懵懵懂懂的。還有一個神奇的是1994年結婚後就把戶口遷到埔里了。只是要在埔里接觸到平埔的相關活就,是意外,也是經過好多年。
說回來,自己在埔里停留時間並不多,只有在假日。然後也都龜縮在家中,很單純的休息。長久也都是以客家文學研究為主。對在地,就是新竹故鄉也並非走透透了。直到去年住了寶山一個月,算是一個認識故鄉,尋找父居地的新生活的開始。
巧合與幸運
今天也僅僅是巧合,回到住家看醫師的關係。也就沒去參加傅老師的新書發表會。決定就參加這同一天,星期六的噶哈巫族過年。去年,在蜈蚣崙,還是前年,我去過了。可惜巴宰過年在烏牛欄的我就沒去。因為人沒有在埔里。
早上卻相當慵懶,可能開夜車回來太累了。猶豫不決。不知道怎麼感到遺憾,還是起床趕赴十點的開幕吧。
今天有一二熟人招呼一下,我就自己亂逛亂看了。最有看頭的還是賽德克的少女的舞蹈表演。再來就是當他們在慶祝豐收時的合音,一邊又圍著圈圈跑。還請周圍有原住民衣服的一起上台來跳。我有點訝異,有點類似布農的合音,在賽德克也有。唱到歡樂時,有一兩聲了高呼。
我的耳朵中,跳出番麻的字眼。這是客家人稱呼他們的方式。否則該怎麼稱呼呢?雖然自己也是番古。噶哈巫在會場旁邊有幾個標語,我們也是原住民,歡喜做番。令人感到做番是多麼重要、需要被認同的事情。相當的悲壯啊。
而高山的原住民,卻有些想要脫離。當然更多的熟番,也早就懵懂不知了。就如二十七歲的我。就是已知,在五十歲之前的我,也沒有很認真的說要做番地。單純的做一個番。高山的更多是經濟上的問題吧。歧視的事情,失去原名的認同,倒已經是其次了。
問了一個賽德克少女,她不大裡我。不過還是回答我說是靜觀的。我聽不大懂。回來查一下原來在清境、廬山那好深山裡頭。他們為何會來幫忙跳舞呢?相反的,他們部落的活動,平埔卻不一定上山去呢。
活動當中,精彩的老人講噶哈巫語是令人感動的。他們還編戲劇,教大家講噶哈巫的青菜水果的語言,也有去。也有編舞編歌。烏牛欄那裡的巴宰奮力的唱與跳,顯然曲子是來自於賽德克的。耕田的編舞方式,不大像賽德克。混搭的奇特。不過,他們很努力,想要創新。也值得鼓勵。看到我竹塹社的,感到慚愧。
只是回想自己族人,有寫論文的,有紀錄片的,還有我這種愛紀錄的。只是穿著語言祭典,都無法表現竹塹社人的傳統與特異的方式了。
其他活動
他們還有請小朋友來跑步,甚至有大學生來。前者就不曉得是否是自已的子弟了。要找四庄內的小朋友,來好好比賽,好像不容易。
先前看他們祭祖,也仍保有特殊的語言。其中還有一個阿婆,講得不停。逗趣,讓人困擾也令人感動。舞蹈,戲劇表演後,中午頒獎。我就離開了。沒有跟幾位好友講講話。我也不知道講什麼好。大家也都忙碌。
議員或者老人的演講,有時候因為是祖語聽不懂,自己也沒太多心情認真聽,認真紀錄。
他們吃飽飯後,會有牽田。就是一邊敲鑼一邊繞圈圈的方式表演。
今天天氣真好。埔里好多天都這樣子。淡水則相反陰雨綿綿的。今天不得不佩服,他們利用這樣的聚集,凝聚自己,呼喊自己的需求。
等回到淡水再來編輯影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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