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一書是以女性角度描述主角景香的「兩個母親」,一個是出身世家大小姐的生母,因為未婚生女被趕出家門,另一個則是收留她們母女的西拉雅族巫女,被平地人稱為「尪姨」的女乩童紅姨。景香的生母成了巫女的助手與翻譯者,巧妙的呈現台灣民間常見的乩童與桌頭連體的神仙事業,雖然她們的語言同亦不同,通也不通,卻無礙她們緊密結合。然而,紅姨的非凡畢竟是建立在「被附身」上,她個人的主體性在起乩時必然消失。
《附身》書中角色鋪排,各有所投射。在該書序言中,李昂認為像台灣這樣的島嶼,千百年來歷經荷蘭、清帝國、日本及國民黨政府統治,每一次統治,都像是一種「附身」,然附身非惡事,反是「開展創新」的契機,直到今日台灣也擁有自己的民主與自由,雖不完美卻具有「脫胎換骨」的新意義。清華大學台文所助理教授賀淑瑋曾評論,李昂奮力展示台灣與各個殖民者曲折纏綿乃至於剪不斷理還亂的多重關係,但《附身》至少拒絕了大歷史的粗暴分類,以最貼近庶民的方式「童乩」成就了另類台灣史。
不同於以往偏重性愛、政治、暴力等寫作主題與迫切強勢的寫作風格,《附身》是李昂首次嘗試寫親情、母系社會,並特別獻給已故母親的書。全書讀來自然、平實且放鬆,是她自稱寫作40多年來少見的「放鬆的田園風情」。
想一窺《附身》創作的始末與多重隱喻嗎?想知道黑暗的李昂如何在寫《附身》之後轉而光明、可愛?12月6日歡迎來到中正大學圖書館,與李昂一同探索《附身》的驚奇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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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華大學台文所助理教授賀淑瑋曾評論,李昂奮力展示台灣與各個殖民者曲折纏綿乃至於剪不斷理還亂的多重關係,但《附身》至少拒絕了大歷史的粗暴分類,以最貼近庶民的方式「童乩」成就了另類台灣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