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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戶田一康教授談老人文學與我的小說《天堂與地獄》(二)

2019/06/25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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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戶田一康教授談老人文學與我的小說(二)

(二)
我說我周圍的人,是反古文的人,很少。他們只要聽到我罵古文就會不高興。而瞭解與支持的少數人,又覺得我寫的很粗淺。認為他們比小說的人物更瞭解古文教育的弊病。

戶田老師則說,以他一個外國人來看,說我描寫那麼一個認真的學生,一心想要考大學。在此之下所展現出來的國文教育與認知,反而突出了一種幽默,特有的幽默,是他這樣的外國人所感受到的,這部分很精彩。

我再次的受到衝擊了。是這樣子嗎?我總感到,我的主題畢竟還是性意識的啟蒙。周遭的政治壓迫、國文古文教育、學校威權管理,還加上考試教育,僅僅是一種陪襯的東西。有時我在想,是我特別的愚蠢、單純嗎?所以,每一個人都跟異性很會相處。而我呢?到了大學時代還在拿四書五經去約會?

我當真相信了君子、聖人的那一套呢。

(三)
後來我們在爭論,似乎也不是爭論,戶田老師不會跟人爭論的,有一點問題是我完全聽不懂日語,他無法表達盧梭的懺悔錄跟日本的私小說有何不同。在日本,只有小林秀雄會把歐洲的傳記文學放到私小說裡頭。

我當然非常理解私小說與自然主義的關係。總之是日本人一種不成熟的科學主義的接受,以為暴露就是真實,而以真實的科學表現為美、為藝術。將個人的生活的黑暗面給予表現出來,就成為一種風潮、一種文類了。

我提到自己的小說,跟日本私小說不同之處,除了戶田老師講的,跟老人文學不一樣,川端康成對政治、社會沒興趣。而我會有透露出一點對台灣歷史的經驗的批判。我則回應,我的小說,基本上還是傳承盧梭的懺悔錄的,有著表現浪漫主義的感情至上、純潔誠實樸拙的一面。

(四)
講到最後,我真不知道照戶田老師的講法,我的小說那麼獨特,除了在台灣文壇當中的獨特性外,在私小說的領域,也有很大的不同。就他一個外國人讀的興趣昂然,他對台灣作家、皇民文學在日本外地文學的脈絡中,有相當有見解。

那麼,我的處女作的部分,不曉得他怎麼看法呢?是否有可能會以日文來研究我的小說。那就是我最大的榮幸了。

他還問到,我未來創作的方向。我就不在此多描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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