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三四九、林慧姮畫展與皇冠舞蹈表演(二)
寫作時間有限,我想寫更重要的感觸,激發我要更多的學習,更重要的是如何學習的問題。星期五天三立電視台謝老師的課程,我尚未整理那也是刺激我學習、如何學習,並且可以立刻的分析自我,從物理我學到什麼,我看世界有幾種框架,特殊的觀點,在清晰之後,又如何學習新的框架,來增進自己的創作能力。
在舞蹈觀賞的五點到八點中間,我與思慎先去吃飯了。然後思慎帶我到仁愛路不遠處的畫廊,說是師大附中後方。我們運氣很好,畫廊快要關門了,而裡頭的客人也剛剛要離開。畫家林慧姮卻還在裡頭,她非常的親切,立刻的跟思慎講解十多幅畫的思想、想像、象徵、技法。
我立刻錄影,表達可以嗎?重點是她講的兩性結合開始,然後內與外,動物本身的智慧,人的偏執與自我,樹木的生命力,大與小的種種元素的象徵。她還強調她並非在分析畫,而是畫畫時自然的感受。
我實在無法記得那麼多她的畫能表現的思想。思慎也連連稱讚她這次的介紹更為流暢與深刻,比較開幕在網路直播時更好。我則想著,我書也讀這麼多,可是我剛出版的創作,為何思想與象徵性如此的低落呢?更不要講技巧。
對於我想表達的回憶中的美,青春的幻想,可是往往怎麼僅是動物性的膚淺的感受呢?那是美嗎?而畫家卻能說出真正的美,精神與肉體、陰陽的結合,與大自然的融合都表現在她筆下。而我卻不能解釋,我的小說小要表達的美在何處?又有何深度,特別在精神上。而且都是停留在女性上。
思慎反倒幫我說了,兩本都是永恆的女性,那強烈的激情,刺激鼓舞著主角,或者就說是我,向上成就事業,甚而就是創作本身的完成。沒有那些筆下的美麗女子,也不會有創作,不會有讀者。
更重要的是,思慎告訴我,人家畫家是專業的,讀書多,更重要的是她就是創作者多年了。而我僅僅是玩票的,主業還是評論者、教師。我領會到,因此我平日的思考方式,就是評論,是教書。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只有六天在創作啊。去年就沒有。也因為自己有了創作,我聽懂思慎講的話。因此,我寫小說時,只能憑自己單薄的感受,完全自我的偏執為之。因此思想的反應,那些大道理、哲學、人生,都無法融入於創作。創作之時,自然也無法呈現,只是以評論、教學而得到的思想,表現於象徵的手法之中。
後來,我很愉快的把我的創作送給畫家,畫家樂於接受。且也將她的高貴的三百六十五日的書寫日記與畫記的大本的書送給我。原來她住在下圭柔山那裡啊。回家時思慎看了她的簡介。那是開著美人樹花的所在。思慎也把她送給我的書,先借回家看了。我現在有急事要處理,連隨筆寫作在時間上都困難得很。但是今天的一定要紀錄下來。雖然略嫌草率了。只能憑記憶稍稍整理一番而已。
自己那脆弱的心啊,那脆弱的心靈與自尊,完全的臣服於親切美麗大方的畫家的親切的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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