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住民偉大舞蹈家沙卡布拉瑞揚 於真理大學演講
零二九八、給國中同學阿博的信(七十四):豐富的這幾天
阿博好:又過了三天沒寫東西了。真遺憾啊。特別是這三天題材很多,可感的不少要說的。由進而遠,今天星期六由公視新媒體部公民新聞平台企劃王建雄,在人資系的邀請下來上了四個小時課程。我收穫很多,特別我才知道全台灣只有我一個大學教授參與了公民新聞。另一個是出國回來的。
也因此王先生當然認識我了。打了招呼才知道,我是被看見的。他還介紹我之後兩天一夜在劍潭的集訓課程。而昨晚跟思慎去了板橋浮洲那個三個馬的名字的小小舞團演出的場地,聽了那位十年息燈的舞者與一位胖胖的女士對談、播放影片。而去之前,吃了溫州街還是泰順街什麼糊塗麵,好吃啊。還有順逛了吳卡蜜主持的畫廊,我買了兩千五百元的佐伯俊男的畫集。他們已經拆卸展完了,門也辦關。幸虧思慎認識這位留法的經理人小姐。畫與人頗有看頭。
而早上,聆聽沙卡布拉瑞揚的演講,還有他帶來三位的舞團成員演唱八部合音。我在其中流下眼淚三次,真是沒經驗過呢。那三位舞者也都很棒,有個性、有理想。
而星期四晚上參加淡水社區報的編輯會議,第二次了。聽到了一個何謂淡水人的議題。我不可能成為淡水人的,因為我沒錢在這裡買房子。喔!雖然我已經住了六年了。日子好快,在麻豆的真理大學也才十年而已。不過,他們自稱淡水人的,對天際線被破壞、淡水老街區與洋人區地貌的改變,原本裡頭有一種無形的價值,連第一次來參加的王老師也這麼說。可是我應該要懂得,可是感受卻不深刻。
第二天早上聽沙卡布拉瑞揚演講,卻也印證了這件自然與傳統街屋的價值所在。那是大海、風聲與天空,而正是那些台北人所缺乏的。所以他們需要沙卡布拉瑞揚的舞團,演出海、海中游泳,那種輕鬆與解放感。也是沙卡自己真正的回歸部落,向部落、向部落的年輕人舞者重新學生,再一次的認識到自己的原住民名字,還不是真正的自己。要學語言、祭典真正的生活在部落中。
而1996年,他是前面五十位將郭俊明改回原住民名字的。後來他成立舞團,我大概知道了他一些私生活的事情。會場上我也請問說可以問八卦嗎。聽了很感動、感謝。以前我都只注意另外一個人,我發現,他更讓我感動,啟發我。因為我也是原住民啊。
我應該帶筆記電腦去了,忘記帶了,好可惜啊。否則當場那麼多有趣幽默、豐富的講話,對我都重要的講話,我就可以記錄下來。不必現在苦苦的回溯了。而下午,我剛好要上〈拓拔斯他瑪匹瑪〉,我也從早上的演講知道,拓拔斯早年的遭遇,而讓這個角色有點異化,認為自己讀了點書,就可以回鄉指導部落的人那樣子的驕傲與無知。那是他早年經歷了什麼歧視,而想要融入漢人社會,與信奉漢人的價值呢?
下禮拜也挺精彩的,兩位朋友來訪。一位遠自台東來,不過似乎只能相處六個小時而已。實在有點短促了。另外一位,很了不起,把黃娟傳記的紀錄弄得很好,為黃娟設想周到。超出我預期的工作內容。就不多說了。感謝與恭喜她。也為黃娟高興。她也確定五月底會回到台灣了。
當然囉,星期五第一次收到姊妹作的封面,朋友紛紛給我提共意見。我想到了一個綜合的方式。請美編改改看。
我還有很多要寫的。特別是沙卡布拉楊。昨晚是楊文中啦,思慎告訴我了。現在,我感到疲勞,這真是我的大問題。愛玩也是因素。寫作順手難了。更別說公民新聞報導,放些影片了。真的好久沒peopo了。王先生也這麼說。
無論如何,阿博,恭喜我出版新書了。您還算是最重要的配角呢。如同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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