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鷂:清大保守的“黨國意識”仍然陰魂不散的飄盪在清華的校園裡 彭明輝:白狼說出了清大層峰的心聲?
好久沒有看信箱內網路論壇朋友的往來信件,今晨被打醒,因為問了一個狀況外的問題,實在是因為好奇寶寶事情很多,只想快速的瞭解信件的內容,怪不得朋友惱怒。認真的看一下發現這篇電子信,發現高飛鷂─清大反核碩士和彭明輝─清大教授說的人,好像四年多前尚未接觸到廣慈博愛院議題的好奇寶寶我,當時天真無邪以為寫寫市長信箱,最多加上總統信箱,就可以讓這些公務員認清事實,但是事與願違,甚至告到監察院,寫了公民訴訟告知函、打了行政訴訟官司,都沒有用處,最後我瞭解作為順民想要從體制來改變現狀,是毫無可能!當年我請總統府清查到底國家BOT了多少國家領土給財團,要不要訂定停損點,50-70年的土地割據給財團經營,台灣成為政治底下的肥羊,簽訂喪權辱國的BOT條款,從邊陲到台北市信義區內,真是讓人痛心!可不可能清華的劉容生和清大最高權力機構的校務會議代表們就是欠缺這樣對社會環境的啟蒙點?
公民記者謝明海最喜歡說從認識到現在好奇寶寶判若兩人,但是這是多少時日實際參與社會脈動的衝擊所累積與醞釀!過程是傷痛的、不捨、訝異的。。。
如何讓沒有喝過水的白目人,能自知水的味道?看來必須像高凌風一樣,經過一番寒澈骨,才一變成為激進的反扁人士!『苦難』真的是成長所必須,不經過這淬練,永遠都是遠離人群,沒飯吃何不吃肉的晉惠帝!怎樣讓晉惠帝能貼近人民,是很需要智慧的,否則就像好奇寶寶這網路論壇的電子信箱,經營多時,永遠都是各執一詞,沒有交集!但是好像仍不能放棄,放棄就什麼都沒了,沒有了交流的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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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飛鷂:老宅男的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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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發表文章:
服貿協議是【統一的最後一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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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他寄來的一封信:
Dear All:
我對清華說真的沒有甚麼感情,我當年念書時,清華的校風閉塞到不行,現在想起來都還很不舒服。舉個大家會笑死的例子: 我在1967年和同班同學共四人組織了一個Band, 校慶到了要上台表演,缺少女主唱所以請班上的女生幫我們遊說化學系的兩位美女,後來果然說動了,可是練了幾次以後,他們透露承受很大的壓力,問他們甚麼壓力,竟然得到的答案是: “室友們勸他們不要跟那些流氓混在一起…..” (會彈吉他、打爵士鼓,不叫做有音樂天分,而是叫做流氓行徑,真是無語問蒼天。他媽的,哪有流氓考聯考可以考到前1%的?) 還好就是課外活動組長拿我們當寶,很支持我們,買樂器花錢不手軟。
因為這些因素,40幾年當中只回了學校三次,第一次是1979年結婚時去取景拍了婚紗照,第二次是1995對動機系演講創業歷程,第三次就是去年為了測量輻生所的殘留輻射線強度。校慶則一次都沒回去過。
我的疏離感沒想到還真對了。原來那種保守的“黨國意識”仍然陰魂不散的飄盪在清華的校園裡。
下面是彭明輝老師的部落格文章,我早料到他會有反應的,寫得真好。
http://mhperng.blogspot.tw/2014/04/blog-post_9.html#more
白狼說出了清大層峰的心聲?
清大副校長劉容生在聯合報投書說:「黑道出身的白狼,說出了社會大眾不敢說的話,打了學生一個學校不敢打的耳光。」1944年出生的劉容生是蔣介石專制體制下培養出來的100% 順民,價值觀跟整個社會脫節,而絕不足以代表這社會發言。不過,清大既然在官網上轉貼這一篇文章(後來又迅速移除),大概校方是認同這一篇文章的。
劉容生、清大官方跟白狼到底想要捍衛什麼樣的價值?劉容生說:「尊重法治,自由民主而且開放、尊重禮教之大同和諧的社會。」其實,他們要的是一個順民社會,對政府的所作所為不思不省,一概認同,以便捍衛「待人要有禮貌」以及「惡法亦法,違法就是不對」的核心價值。但是,執行猶太大屠殺計畫的納粹將領艾希曼(Otto Adolf Eichmann)恰恰就是誕生於這種核心價值。劉容生、清大官方跟白狼都必須要認清楚:他們共有的核心價值,正是民主精神最大的敵人。
劉容生與清大官方都故意漠視學運的起因:立法院、立法權與民意被荒唐的30秒演出踐踏,國民黨團是惡意預謀而在野黨則不知所措;服貿危及弱勢生計與國家安全,卻未曾對國人徵求意見;馬英九同時挾制行政權與立法權而遂行實質的獨裁,踐踏憲法;尋求大法官解釋很難化解危機且緩不濟急,etc。他們也選擇忘記馬英九在2010年的公開承諾與食言:「兩岸經濟協議是一個綱要性的協議,…… 每一次正式協商的前後,都會向立法院報告,並且對外說明協商的進度。協議簽署以後一定會送立法院審議,要通過之後才會生效。」他們也選擇忘記行政權如何違反比例原則,以預謀的冷血對採取非暴力抗爭的學生,把他們打到頭破血流。
他們選擇忘記掌權者所犯的一切罪行,他們選擇忘記對掌權者不利的一切事實,他們要求我們放棄一切是非判斷,跟他們一樣地以 100%的奴性服從權力的規範──他們要我們跟他們一樣地,以艾希曼作為行為的表率!
漢娜˙鄂蘭(Hannah Arendt)在 1963年出版的《艾希曼耶路撒冷大審紀實:邪惡的平庸性》(Eichmann in Jerusalem: A Report on the Banality of Evil)一書這麼說:「艾希曼既不陰險奸詐,也不兇橫,也不像理查三世那樣一心想做個惡人;艾希曼格外勤奮努力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想晉升,而我們無法認為這種勤奮是犯罪……. 他並不愚蠢,只是缺乏思考能力——但這絕不等同於愚蠢,卻使他成為那個時代最大罪犯之一。」「他從來沒有憎恨過猶太人,也從來沒有殺人的意願,所有的罪行都是來自對上級的服從,而(他自以為)服從應該被譽為一種美德。他的美德被納粹領導人濫用,但他不屬於統治階層,只是個受害者,受罰的應該是領導階層。艾希曼說:『我不是那個被打造出來的禽獸,我是謬誤的犧牲品。』」「大規模犯下的罪行,其根源無法追溯到做惡者身上任何敗德、病理現象或意識型態信念的特殊性。做惡者唯一的人格特質可能是一種超乎尋常的淺薄……是一種奇怪的、又相當真實的『思考無能』」「艾希曼在臨終一刻,似乎總結出我們在人類漫長罪惡史中所學到的教訓──邪惡的平庸性才是最可怕、最無法言喻、又難以理解的惡。」(轉引自張鐵志〈漢娜˙鄂蘭與「平庸的邪惡」〉)
劉容生的文章與艾希曼的「思考無能」有著駭人的相似性,而清大官方的作為則始終如一,從不曾背離對權力的奴性與服從──既然學運一開始就找機會打壓學運,學運將結束時再找機會抹黑學運,不但不值得訝異,更清楚地讓世人看見清大「層峰」捍衛的是怎樣的「核心價值」。
劉容生和清大的「層峰」是一群向權力100%效忠,並因而不願意辨認是非的人。這樣的一群人如果生在希特勒的時代,就是那一群研究與製造毒氣室的人。這一群人,只要符合禮貌原則並且對自己的晉升有利,就可以冷血地幫助獨裁者進行大屠殺,研發殺人武器。
當大學教授和行政體制向黑道看齊,而要求整個社會放棄對是非的判斷時,這確實是台灣社會最大的危機與恥辱。這樣的一群人,有資格帶領或代表清大的師生嗎?清大最高權力機構的校務會議代表們,是該認真地思考這一個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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